“爷,要不就不见?”鸳鸯迟疑了一下。
“爷平素不在府里,也还是有觉察?”迎春小声道:“司棋说那龄官性子傲得紧,仗着自己生得妖娆,宝琴有宠着她,所以便有些骄矜,宝钗身边莺儿性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,所以二人都几次争吵了,宝琴也不做声,弄得宝钗也为难。”
虽然冯紫英早就预料到了北线要出事,但是却没有想到一出就出这么大一个事儿。
“有他的原因,但不完全是,我以为更多的还是吏部和都察院在考核规则上的因循守旧,粗疏难明,所以长期下来积弊太多,导致这种情形。”冯紫英摇头。
“呵呵,至于么?都是为朝廷效力,我这一番苦心反而有点儿喧宾夺主了?”冯紫英耸耸肩,“我这个年龄,朝廷总不能让我去当户部尚书吧?我自己也没敢想过啊。”